一張照片，看著像「親善」合影，其實只是槍口抵在背后。
2021年南京師大公布的《宣撫班日志》里寫著：1938年4月，和縣，日軍「軍民親善寫真撮影」必須完成，不能笑就教到笑為止。今天再去日本國立公文書館，還能翻到那47組報告附圖，紙邊卷角，全是擺拍。
「小花」原來叫李素珍，1925年生。那根發簪2020年在老日軍營遺址挖出來，銅綠裹了一層，現在躺在和縣博物館玻璃柜里。
最新技術把舊照片拆到像素級。第二歷史檔案館用光譜分析，在背景里找到被抹掉的步槍支架；波恩大學把93%的女性標記成赤腳或衣襟不整，結論是「系統性羞辱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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