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末清初,一個時勢動亂,人心惶惶的年代;如同歷史一貫的愚弄,于當時被稱為「遺都」的南京,秦淮河邊,依舊紙醉金迷,歡歌達旦。煙籠寒水月籠沙,夜泊秦淮近酒家,秦樓楚館,畫舫柳巷,萎靡成風。門前繚繞身影,館中曼妙身姿,閣內鶯聲細語,懷中笑意逢迎,這種種,都是她們——藝伎。
不是愛風塵,四倍前緣誤,花開花落自有時,總賴東君主。
去也終須去,住也如何住,若得山花插滿頭,莫問奴歸處。
她們或許是官家小姐,或許是村野丫頭,或是什麼也不是,于這男權為天的世道,扮演一種玩物,猶如一個盛裝而行的木偶,顧盼流暢,眉眼盈盈,都不是為了愛情;一曲萬金,揮金如土,肆意妄為,都是為了報復薄情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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