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盤上的陽光從正午的刺眼變成暮色昏黃，導航顯示今天已行駛487公里。右腿開始不自覺地顫抖，服務區洗手間鏡子里的人眼球布滿血絲——這是去年川藏線上給我的警示：自駕游的里程表，其實是生命與欲望的計價器。
開過15萬公里國道的老周說過：「油門深淺看風景，剎車力度見人性。」十二年自駕經歷告訴我，每天該開多少公里，答案藏在四個維度里：
300公里是道坎，跨過去需要付出代價
2017年第一次進新疆，貪心規劃每天600公里。結果在獨庫公路連續過彎時，后視鏡突然閃過牦牛的黑影。急剎導致后車追尾，處理事故耗掉兩天行程。交警登記時搖頭：「這段路限速40，你們當高速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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