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 年的越南叢林,濕熱的風裹著硝煙味,吹過遮天蔽日的橡膠林。20 歲的阮林清蜷縮在臨時牢房的角落,手臂上的針孔還在滲著血珠,一種陌生的脹痛感正從胸口蔓延開來,密密麻麻地鉆著骨頭縫。她不知道美軍給她注射的是什麼,只記得審訊官獰笑的臉 —— 他們沒再用棍子抽打,沒再用煙頭燙她的胳膊,卻用一種看不見的 「刀」,把她的人生凌遲得支離破碎。
阮林清是北越鄉下的窮丫頭,爹走得早,母親拖著三個孩子,守著兩畝薄田過活。十四五歲的年紀,她就踩著草鞋,挑著沉甸甸的竹筐,翻兩座山給游擊隊送飯。山路崎嶇,鞋底磨穿了,腳趾嵌進碎石里,血泡破了又起,她咬著牙沒喊過一聲苦。村里人都說:「這丫頭是塊扛事的料。」
後來,她真的扛起了槍,成了南方民族解放陣線的偵察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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