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子中有一個《士成綺見老子》的故事，說老子有個粉絲叫士成綺，他聽說老子是位圣人，于是風餐露宿千里迢迢趕來拜見老子。
但沒想到，老子住在一個很簡陋的地方，而且屋子里又臟又亂，進去以后，老子也沒有任何招待，士成綺大失所望，想到自己辛苦奔波一場，結果見到的卻是這麼一個糟老頭，感到無比憤怒，于是大罵老子沽名釣譽，簡直辱沒圣人之名。
盡管士成綺罵得很難聽，但老子卻無動于衷，甚至面色如常，就好像根本沒這回事兒。第二天，士成綺覺得自己過于失態，又回去向老子道歉，然而老子卻說完全沒有必要。
他說：我根本不是什麼圣人，你說我是牛，那就是牛，你說我是馬，那就是馬，這不過是你對我的稱呼而已，并不會讓我真的變成牛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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