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的杭州夏天，湖畔花園那套150平米的民居里，空調壞了半個月沒人修。馬雲踩著塑料拖鞋，站在客廳中央的白板前，唾沫橫飛地講「未來要做全球最大的電子商務平台」，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滴在泛黃的T恤上。
在下面坐著聽課的18個人，有放棄外企高薪的蔡崇信，有剛畢業沒找工作的學生，還有拖家帶口來「賭一把」的程序員。
「馬老師，」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舉手，聲音有點發顫，「我媽剛打電話，說我弟學費該交了……咱們這個月工資，能準時發嗎？」
空氣瞬間安靜。馬雲停下筆，轉身走到他面前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「明天我讓財務先給你支2000塊，算我個人借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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