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徐悲鴻,咱腦子第一反應準是他畫的奔馬,四蹄像要踏出紙來,活脫脫是那個年代往前沖的勁兒。
他還主持國立藝專,教出不少美術界的能人,說他是中國近現代美術的「革新標桿」,沒人不認可。
但今天咱不說奔馬,說點美術史沒怎麼提的事兒,他這輩子,心里一直揣著個叫「劫生」的孩子,還有一段被包辦婚姻纏出來的傷心賬。
1912年的夏天,徐悲鴻還叫徐壽康,剛滿17歲。
他在上海圖畫美術院旁聽了幾個月,兜里揣著一沓素描紙,滿腦子都是「去國外學畫畫」的念頭,興高采烈回了江蘇宜興老家。
結果剛到村口河埠頭,他爹徐達章就堵著他,一句話把他的勁兒全澆沒了:「正好你回來,媳婦找好了,鄰村談家的姑娘,下個月辦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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