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下午的星巴克里,我遇見了一位令人難忘的女性。
她約莫四十歲,素面朝天,穿著一件質地優良但毫無裝飾的深藍色毛衣,正專注地在筆記本電腦上敲打著什麼。
引起我注意的是她伸手端咖啡的動作——手腕上沒有任何飾品,脖頸處也是空無一物。
在這個連高中生都會戴條細鏈子的時代,她的「裸妝」出場反而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存在感。
這讓我想起上個月在美術館遇到的另一位女士。
她站在一幅莫奈的畫作前,身著簡約的黑色連衣裙,渾身上下唯一的裝飾就是手中拿著的展覽手冊。
但奇怪的是,在場不少珠光寶氣的女士,都不及她引人注目。
她的美,像是從內而外自然散發的光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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